組員:外文三 鄭靜蕙,洪伶君
研究動機
看完奧黛麗赫本主演的羅馬假期後,覺得女性在生活中所做的抉擇深受家庭責任及社會風氣的影響。奧黛麗赫本在片中飾演一位公主,因受不了皇室一成不變的生活及龐大的壓力,在深夜偷跑出去透氣,在意外中遇見記者並與之相戀。故事的結尾是她放棄了地位相差懸殊的愛情,回到皇室履行自己對家庭及社會的責任。她無法和自己所愛的人成婚,她的婚姻只是外交中的一步棋。我們無法得知她結婚後的日子會是如何,故我們想研究女性在非自由意志下所締結的婚姻會過著怎麼樣的生活。我們從中西方各挑一位女性來做比較與探討。這兩人分別是中國的張幼儀及英國的黛安納王妃。
研究目的
以疏離為主題來審視、比較兩人婚姻中的生活與出走
比較中、西方不同的文化與觀念所帶給女性的影響
疏離分析的介紹:
對許多作家而言,疏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主題。疏離捕捉到人們在不同的文化中所共享的經驗。茲介紹如下:
疏離(alienation)─沒有歸屬感(the feeling of not belonging)。成因有三種:1.一個人在做了某事後,創造了疏離感。(a person, who does something that creates the feeling of not belonging)如違法。2.社會強迫一個人去做違反他/她意願的事(society forces a person to do something against one’s wishes)如徵兵。3.兩者兼具(a combination of the above)
當一個人被疏離時,他/她有兩個選擇。一是持續疏離的情況,二是開始一連串的行動去改變現狀。後者稱為:開始(initiation)
開始(initiation):一種自我檢視並採取行動去改變疏離的情況(an examination of oneself and to take steps to change the alienated situation.)
旅程(journey)─一般而言,這個階段是象徵性的。在文學上,可指身體上的旅行(a physical journey)或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處(movement from one place to another)。
苦難(suffering)─在旅程或移動中存在著一些苦難─身體,心理,情緒等等。這苦難對清除過去(cleanse the past)而言是很重要的。另一方面,它也暗示著,改變並不容易,它必須付出代價。
調和(reconciliation)─在經歷了一段痛苦的旅程之後(自我檢視),出現了調和或移除沒有歸屬的感覺(removal of the feeling of not belonging)。它有兩種形式:1.返回原本的位置(a return to the former place) 2.發現新的位置與情況,它給予了一種自己開始被融入的感覺(a discovery of a new place or situation that gives the initiate a sense of belonging)例如離婚或再婚。
四、小腳篇
a、背景
張幼儀,在1900年於江蘇省寶山縣出生。祖父曾在清廷當過高官,而父親則是一位廣受村民敬重的醫生。「張家人雖然富有,卻以不屑與金錢為伍而出名﹔雖然精明能幹,又有良好權貴關係,卻以不屑玩弄政治權謀者為稱。」張家人以他們清廉的門風與顯赫的家世為傲,他們堅信:「名節是個人的第二生命。」是故,張家雖然一度家道中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失去了舊有的榮光和財富;但他們未曾在困苦時捨棄自尊,他們心繫著自身的名譽與張家的名聲,團結一致,力求重振家族的聲望。張家最後在幼儀的二哥及四哥的努力下,恢復了往日的榮耀。
身為士大夫之家的後代,幼儀從小便被灌輸兩個觀念:一、「尊敬長上、循規蹈矩」二、「光耀門楣、自食其力」她身上流著傳統的血液,心靈的一部分被三從四德及家庭訓誡緊緊的綑綁,時時惦記著要迎合長輩的期許,在她的娘家及婆家,她總盡力的去扮演別人眼中標準的好女兒及好媳婦的角色,使得她有時覺得她沒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由於她出生在一個外侮入侵、社會動盪不安的時代,她內心的一部分也渴求著西方的新知和改變。
幼儀是張家第一個沒有纏小腳的女孩。她的二哥因不忍她在綁小腳時所經歷的痛苦,便告訴母親小腳已不再流行,並保證如果幼儀將來嫁不出去,他會負責照顧她;他的母親在一時心軟下便鬆開布條,幼儀自此逃過纏腳的束縛。雖然幼儀沒有一雙小腳,有求知的慾望,也受過一些基本的教育﹔但從徐志摩的角度來看,她的腳仍舊像是纏過的一樣。對他來說,幼儀是舊時代的體現:思想保守、學養不豐;而他自己則站在新時代的前端:思想新潮,才華洋溢。兩人之間的差距,一直是徐志摩心中的疙瘩;他不願嘗試去了解幼儀,而她也跨不進徐志摩的世界裡,兩人的關係隨時間的流逝愈形疏遠。小腳與西服的不協調,在婚姻勉強維持七年之後,終告離婚。
b、以疏遠為主題的分析
由於相命婆說幼儀的大姐需過了二十五歲才能嫁人,否則丈夫會早死。因此身為張家次女的幼儀,便接替了大姐論及婚嫁的位子,與徐志摩定親。幼儀與徐志摩的婚姻是由她的四哥促成。她的四哥當時擔任浙江都督秘書,視察當地學校是他一部分的職責。他在訪查杭州府中時,對徐志摩作文印象深刻,對他書法中顯露出的神韻和勁道也極為欣賞;在打聽完徐志摩的家世後,得知他家聲望極佳且是家中的獨子,兩家便訂親了。這是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然而,它卻是建立在幼儀的服從及徐志摩的孝道上。這樁媒妁之言,為雙方帶來了一連串的掙扎與苦痛。
幼儀在十歲時便得知自己早婚的命運。當時她覺得自己命在旦夕,因為一旦她嫁入徐家,往後的日子便只能侍奉丈夫、公婆,和養育子女。她在十三歲時頭次看見徐志摩的相片。當家人問幼儀對他有何想法時,她只順從地照父母的期望答道:「我沒意見。」雖然幼儀深怕婚姻會剝奪她原有的世界和自由。然而,傳統社會對女性的要求和家庭的訓誡使她在婚姻面前噤口,將決定權留給長輩,並將自己的想法埋在心底。由此可見,社會的風氣違反了她個人的意願,她無權決定婚姻的時間和對象,也無法達成繼續求學的心願,這是她第一個疏遠(alienation)的要素。
此外,在人際關係上她也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疏遠。首先,疏遠的主要來源是她的丈夫。徐志摩曾在愛眉小札裡寫:「我恨的是平庸,平常,瑣細,俗;我愛個性的表現。」雖然這段話並非在描述張幼儀,但我們可以看見她的個性有徐志摩所恨,卻無他所愛。幼儀含蓄、服從、被動、傳統的性格,和他一生極力追求的愛、自由和美相差甚遠。兩人之間的沉默疏遠激不起愛情的火花,徐志摩覺得婚姻把所他追求的「單純信仰」給綁死了。是故,對於張幼儀他總是不假辭色。幼儀曾從傭人口中的知悉徐志摩第一次看見她照片的反應:『他把嘴角往下一撇,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徐志摩從一開始就不欣賞張幼儀,結婚後也一直保持冷淡而疏遠的態度。幼儀從他們結婚的那一天起就感受到徐志摩對她的疏離。婚禮那天,幼儀雖努力的想表現成新式女子的樣子討他的歡心,然而,在他嚴肅的目光下,她卻膽怯了;洞房花燭夜時,幼儀心中有很多話想對他傾訴,她想大聲感謝命運的安排,並在心中決定要好好的侍奉他。然而,迫於禮教,她不敢先開口﹔徐志摩也閉口不語,他們之間的沉默從那夜便展開了。剛嫁入夫家的妻子,總會覺得不安與寂寞。有新的生活、人群、習慣和環境需適應,如果丈夫能體貼的引導、支持妻子的話,那新婚妻子所感受的疏離感便會大大減低。然而,徐志摩從未做過這樣的努力。他在婚後不久,即先後到北洋和北京大學讀書。故幼儀曾說:「這是件很悲哀的事,我打從開始就沒法子了解我丈夫。」徐志摩對她的態度極為冷淡,偶爾放假回家,也對她不理不睬。他之所以會履行婚姻的義務,也只是為了達成父母想擁有子息的心願。在幼儀生下一個男孩後,徐志摩便在父母同意下至美國的克拉克大學讀書。兩人沒有機會好好的交談與認識彼此。於是,幼儀就在沒有丈夫陪伴的情況下,獨自適應在徐家的生活。幼儀和丈夫的疏離,讓她無法很快地融入夫家的世界。與徐志摩的疏遠,是她感到不快樂和壓抑的主因。
公婆對幼儀來說,也是另一個疏遠的重要因素。在公婆的身上,她所獲得的不是溫暖,而是限制與要求。基於孝道,即使心中有所不滿,幼儀仍以絕對的服從做為回應。幼儀曾說過,「剛結婚幾個星期,徐志摩就離開家裡,公婆不准我跟他一起去,也不准我跟他再一起。」由此可見,她的公婆並沒有幫忙解決兩人之間的疏離感,卻常以好媳婦不宜拋頭露面為由,限制她的行動。她也提過,兩人剛結婚時,她由於寂寞的關係,每個月都會回上海娘家一趟;但鄉親總會問她是否和老太太處不好,才要一直回上海。或私底下嘲笑她腳大、脾氣大。幼儀的公公為了避免這些閒言閒語,便要求她沒事少出門。在此之前,幼儀其實很羨慕徐志摩的自由,能到西方留學。她在心中也暗暗的期盼自己重回學校唸書的那一天。然而,在流言及公公的限制下,她的求學夢便碎了。幼儀只好無奈地和娘家及外界疏遠了。在幼儀生了第一個小孩—積鍇之後,疏遠的情況也沒有改善。因為積鍇是屬於徐家的,而不是她一個人的。幼儀母親的角色受到嚴格的限制,只能偶爾照顧自己的小孩。幼儀謹記著母親的的忠告(一旦進了徐家的門,絕對不可說「不」,只能說「是」。),故沒有公然反對公婆教導小孩的方式。難怪那時幼儀會不禁地感慨:「我這時候才發現,我為了討好公婆放棄了一切,包括出門、求學、甚至育子。
徐志摩到海外留學時,幼儀也在家裡努力地跟家庭教師學習。她知道徐志摩欣賞思想開明和學養豐富之人,也知道自己的學養仍不夠豐富,故她積極充實自己,期盼再見到徐志摩時,他能注意到她學識上的進步,對她刮目相看;幼儀希望藉著改進自己來融入他的世界裡。這是幼儀嘗試化解兩人之間隔閡的開始。(initiation: an examination of oneself and to take steps to change the alienated situation)
之後,由於徐志摩在未知會家人的情況下,自行放棄哥倫比亞大學博士的學業跑去歐洲;家書中又透露出他心中的不安與憂鬱,是故幼儀的公婆便讓她出國了解徐志摩的情況,並要她提醒徐志摩對家裡的責任。因此,幼儀便展開她的旅程(journey)。幼儀對此次的旅程抱有很大的期盼,她希望徐志摩能注意到她學識上的進步,對她另眼相看;她也期盼自己能到西方學習新知和英文。然而等他們真正見面時,他依舊不把幼儀放在眼裡,把它當成空氣一樣,不願施予任何的關心或注意力在她身上。因此,幼儀便說:「等到我站在徐志摩對面的時候,我已經把臉上急切、快樂、期望等種種表情收斂住了。在那一刻,我痛恨徐志摩讓我變的如此呆版無趣。」她的苦難(suffering)從他們見面的那一刻起便展開了。
梁實秋曾說:「一個人能使四座並歡,並不專靠恭維應酬,他自己需輻射一種力量,使大家感到溫暖。徐志摩便是這樣的一個人。」然而,這樣的溫暖很少輻射在幼儀身上。在英國時,幼儀也看過無數次他對朋友熱情奔放的一面,但她的心情並未因此感到溫暖。他朋友走後,室內兩人冷清的氣氛,一再的加深幼儀心理的痛苦。徐志摩不願和她共處一室,一天到晚往外跑。幼儀在異鄉感到無所適從,她不敢出門,覺得外面的世界很可怕;她到了英國後,除了購物,清掃房子,和做飯外,便是等徐志摩回來。雖然幼儀飛到了國外居住,然而,此時他的思想仍被三從四得的傳統思想綑綁。在英國時,幼儀非但沒學到西方思潮,反倒將自己困在中國傳統的觀念裡,沒有勇氣主動地跨入未知的西方世界,也跨不進丈夫的生活圈裡,只能靜靜地待在家中等著服侍丈夫。
當時,徐志摩和林徽音正在熱戀,幼儀也察覺到徐志摩有了女友。她心裡雖然感到難過和失望,卻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犯了七出中的善妒反妾。如此一來,徐志摩就有理由休妻了。那時,她對未來感到茫然,也無法肯定自己的價值,心中一直記掛著徐志摩有女友的事。她曾說:「我從早到晚不得不一再向自己保證,我在徐家的地位是不會改變的:我替他生了個兒子,又服侍過他父母,我永遠都是元配夫人。」不久,幼儀再度懷孕。當她向徐志摩述說這消息時,徐志摩無絲毫猶豫便要她墮胎。徐志摩的這項要求,給她相當大的衝擊。在此之前,雖然他們無話可說,但幼儀依舊相信他是一個對父母至孝、誠實無欺、值得依賴的人。幼儀覺得墮胎有生命危險,且那是「瀕臨絕境—有了外遇、家人快要餓死、餵不飽另一張嘴—的女人」才會冒險做的事。於是她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耶。」徐志摩便冷冷的回說:「還有人因為火車肇事死掉的呢,難道妳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自此,幼儀才對他開始有了懷疑,不再像過去一樣理所當然的信任他。一個月後,徐志摩因受不了兩人之間長久以來的沉默與差距,離婚二字便脫口而出。兩人的氣氛自此降到冰點。一個星期後,徐志摩毫無預警的從幼儀身邊消失,並請人帶口信問她:「妳願不願意做徐家的媳婦,而不作徐志摩的太太?」對此,費蔚梅曾說過:「新月派詩人徐志摩信仰「愛、自由與美」,他以為離開妻子,然後離婚,他就自由了。在徽音身上他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幻想著,與她廝守終生就能達到創作的巔峰。相較之下,他對妻子和孩子的義務就輕如鴻毛了。」孤立無援的幼儀,便離開英國投靠住在巴黎求學的二哥。在法國待了五個月後,幼儀便決定追隨七弟前往德國。她之所以會選擇到德國是因為當時德國馬克貶值,住那裡比較經濟﹔此外,幼儀的七弟也比較會照顧人。在德國住了一個月後,幼儀生下了一個男孩。在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兒子從醫院回家時,她接到了徐志摩捎來的信。信上寫著:「無愛之婚姻無可忍,自由之償還自由,真生命必自奮鬥自求得來!……彼此尊重人格,自由離婚,止絕痛苦,始兆幸福。」最後兩人在柏林協議離婚。在雙方同意離婚後,她的苦難也算告一段落了。
幼儀離婚後,便進入了調和(reconciliation)的階段,她發現了一個全新的視野,結束了疏遠所引起的磨難。在法國時,幼儀便察覺自己的思想太過於傳統,並發現了徐志摩口中小腳與西服的涵義。她決心不再用過去舊有的觀念行事。她想「靠自己的兩隻腳站起來」,洗刷過去的恥辱。她立志要待在歐洲,獨立扶養孩子,而不回婆家或娘家搖尾乞憐,讓他們照顧。然而,當時她雖然有了要自力自強的想法,但仍就未完全擺脫傳統價值觀的枷鎖。她心裡知道自己要改變,卻仍會不由自主的照著舊習說話行事。例如徐志摩要她簽字離婚時,雖然她是為了遵守自己在法國的承諾,不再只憑過去舊有的思維行事,才答應離婚。然而,她在答應簽字時卻不小心地說:「如果你認為離婚這件事做的對,我就簽字。」講完不久,她自己也發現自己是在迎合徐志摩的決定,而非用新思想來解決離婚的問題。她的新思想與行動真正合是在兩人於德國離婚後漸漸轉變的。在德國,她不得不變得堅強開放,否則憑她這一個保守又無人依靠的弱女子,是無法獨立在異鄉扶養孩子,也無法洗刷離婚所帶給她及娘家的汙點。她在德國的師範學院就讀,習得一技之長,成了一個獨立自主的人。她在德國住了三年後,因徐家二老想先徵求幼儀的同意,才允許徐志摩和陸小曼成親,故幼儀重回中國。回到家後,幼儀得到婆家的敬重,娘家的憐惜,甚至取回了積鍇的管教權。往後,她擔任銀行的副總裁和雲裳服飾店的總經理,真正的達到獨立自主,活出自我的世界。成了一個兼具中國美德及現代思維的女性。
五、英格蘭玫瑰篇
黛安娜與女性婚姻問題探討
大部分的人把黛安娜的婚姻生活當作茶食飯後的八卦,他們關心的是她的地位、外遇與王室間的緊張對峙,而不曉得黛安娜的一生對於女權探討來說,是有著極大的重要性的。我們可以發現黛安娜出生以及到死亡的的年代是二十世紀中末葉,在法令上女性受到的保護比起十九世紀前的時代來說,已經是尚稱美善的了。因為英國自古就是極為保守的國家,在實際社會裡的女性們,她們在家庭和婚姻裡受到的待遇比起法律所規範地有不小的差距,尤其是出生高貴的小姐們。黛安娜是個典型的例子,我們可以從她的身上看到大部分女性所受到的壓力及苦痛。在黛安娜家庭和婚姻生活裡,可以發現「Journey」、「Alienation」、「Initiation」、「Suffering」、「Reconciliation」。這些特點大多可以套用在受到壓迫的女性上,而且你會發現竟然如此地吻合。
「Alienation」就是「疏離」。如以下童年生活階段提到的,黛安娜的家族有著過時代的權威式家教,孩子們和父母是有一定的距離的。此外她把父母間的爭吵完全歸咎於自己的出生。以上是黛安娜童年生活感受到的疏離。之後嫁入皇室,丈夫的冷漠、皇室家族的緊張關係、被嚴格限制交友對象,這是婚姻生活的疏離。「疏離感」是女性在婚姻生活裡最難克服的心理問題。當女性嫁給心愛之人,她嫁給不只是丈夫,更是把自己嫁入丈夫自生的家庭。不論古今,媳婦的角色是最難詮釋的。媳婦對於她的夫家來說總是一個外來者,與丈夫的父母間一定會有隔閡。雖然媳婦可以透過努力改善她與夫家人的關係,但是並不會像親如子女,隔閡姐就是疏離感是不可能消失的。
「Journey」是指所謂的「旅程」,在此我們可以稱作「階段」。我們可以把女性的一生可以劃分為兩個相差極大的Stages-「出生」、「結婚」。出生到結婚前的旅程是指女性自身的家庭生活,而結婚後的旅程是指婚姻生活。家庭生活階段大多對女性婚姻生活階段裡有極大的影響。黛安娜因為家庭的傳統教育和父母親的離異,促成她的敏感、極度渴望穩定情感的個性。因為敏感,她常感到不安。龐大的壓力幾乎快把她給擊潰,婚姻裡的她時常受到飲食失調的苦痛。因為查理斯對於無助的她袖手旁觀,得不到情感的黛安娜非常地痛苦。
「Suffering」和「Initiation」代表「苦難」和「開始」,其中開始引申為「改變」。黛安娜受到的傷害有兩種:心理跟生理。心理上的傷害來自一再提到的丈夫和王室的不友善,另外還有查理斯和卡蜜拉的外遇、媒體記者地瘋狂騷擾。生理上的折磨來自壓力引起的飲食失調。黛安娜患有嚴重的厭食症,身材暴瘦如骨,在大部分的婚姻時期都未此所苦。社會上有不少已婚婦女受到家庭暴力,她們的心理跟生理都跟黛安娜一樣受到極大的傷害。然而受到長期的不公平對待的女性會開始試圖改變現狀或是公開或暗地的報怨,這就是「Initiation」。黛安娜的initiation採此非常激烈的手段,像是:懷孕三個月,故意從樓梯摔下來;拿檸檬刀猛手腕和大腿;毫無預警地去撞玻璃等等。她也試圖採取過溫和的手段但一點效果也沒有。
「Reconciliation」是「調和」之意。我們可以把「Reconciliation」看作「決定」。當女性經過痛苦的婚姻旅程後,所做出的抉擇。女性的抉擇大致分為兩種,一是繼續扮演受害者的角色,二是尋找自己的新出路。就黛安娜的婚姻後期來說,她治好多年的飲食失調、專心投入兒子的教育外,她還積極的參與公益活動、廣交朋友等等。在1996年與查理斯離婚後,朝著自己的人生目標努力邁進。
我們可以藉由下列的時期與上列的分析相對應
以下是黛安娜生平的主要幾個時期:
a、童年生活
黛安娜˙史賓塞生於一九六一年七月一日,安索普子爵的三女兒。安索普子爵夫婦在黛安娜出生前已育有兩個女兒。基於傳宗接代的壓力,他們非常期盼男孩的出世,黛安娜的出世使得史賓塞家族引頸盼望的弄璋之喜,瞬間破滅。由於自出生時就不被祝福,黛安娜在其童年生活倍感壓力及疏離。她父母親的離異更是對她影響鉅大。因為史賓塞夫人一直無法生育出健康的男孩,家族中的長輩把責任都歸咎於她。年僅二十三歲的史賓塞夫人被迫送至各大診所做生育檢查,這對自尊心極強的她來說是一大打擊跟恥辱。根據他們的小兒子,查爾斯說道:「那段時期對我的雙親來說,真是折騰,而且這揮之不去的陰影,很可能是導致他們離的淵源。」當時年紀小的黛安娜,雖不懂詳細的情形,但善解人意、敏感的她隱約知道自己是破壞家庭氣氛的主要元兇。在黛安娜三歲時,家族盼望的男孩終於出世。同時,史賓塞子爵夫婦的婚姻裂痕也越來越大。由於史賓塞夫人的外遇,導致史賓塞夫婦於一九六九年離婚。父母的離婚對和各自的嫁娶對於黛安那和她的手足的心理層面影響極大。黛安娜的童年生活充滿自卑跟疏離。她的家族擁有古老頭銜並與王室有著密切的來往,她的家庭教育反映出一個跟不上時代的古老價值觀。他們三餐的菜色都有嚴格的規定,孩子們吃飯時都是由保母陪同。父母親雖然對他們非常地親切,但是親子之間總有一層看不見的牆。黛安娜的弟弟表示:「這是屬於另一個時代的威勢家教,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和父母保持一段距離。我想現在已經沒有人用這種方式教養孩子,感覺好像孩子缺乏母親似的。」
由於家庭背景的影響,黛安娜異常地渴望情感的依賴和安定的生活。童年生活的階段展現的是「疏離」要素。
b、學校生活及少女時期
上學對於黛安娜說是個難題。當時身為子爵的父母親離異,在社會上造成不小的騷動,離婚在當時的社會上是很少見的。黛安娜和弟弟是他們學校中唯一父母親離婚的,所以黛安娜姐弟們和其他小孩子之間有些格格不入。她並不喜歡忙碌且充滿騷動的生活,所以在學校裡表現出嫻靜不多話、害羞的樣子。雖然如此,黛安娜還是交到了朋友,亞莉珊達總是陪伴著她且了解她的想法。那時年幼的她對於比她還幼小的孩子們都很和藹可親,喜歡動物,也熱於助人。
當黛安娜九歲時,父親強尼為她登記住宿的學校「利多斯沃」。雖然父親基於好意想讓女兒就讀此所優質學校,但黛安娜感到非常不安,有種被父親遺棄與出賣的感覺。她在利多斯沃的第一個學期很沉默寡言,也避免讓自己成為大家注意的焦點。黛安娜不會在班上積極回答老師問的問題、或是自願在大家面前朗讀課文。她唯一比較積極參與的活動是在學校話劇表演裡,演出一個沒有台詞的荷蘭娃娃。
黛安娜在宿舍裡與在教室裡不同,總是經常何朋友聊天。雖然她在同學間表現平凡且沉默不多話,卻是個很受歡迎的學生。後來黛安娜非常積極地參與學校辦的活動,不僅參加游泳比賽,還上舞蹈德課程和戲劇演出。由於少女時期的她非常崇拜兩個姐姐,於是報考姐姐的母校「西希斯」寄宿學校,並順利入學。
學期初的幾個禮拜,她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吵鬧,並且利用姐姐的名聲欺負同學,熱此不疲不斷地接受挑戰。為了模仿姐姐莎拉的叛逆風格,她接受的一次極為大膽的挑戰,並差點被退學。經此一風波後,讓大家了解到黛安娜不只有溫馴的一面,還有狂野的特質。後來她認識了同為父母提議的卡洛琳,兩人成為知心好友。
在學業上,黛安娜非常地忌妒成績傑出的兩個姐姐和弟弟。她在數學和科學方面的成績慘不忍睹,雖然對於人文學科有極大的興趣,但總是不及格。不過黛安娜在社工服務方面極具天賦。她認為自己很適合這種工作,因為她能自然地和病患們建立起相當親密且深厚的友誼。社工工作使她享受到以往沒有的成就感,也大大地增加她的信心。
此時期的黛安娜變的很有自信,也受到大家的肯定,還被選為班上的班長。自西希斯女校畢業後,她到瑞士的「阿爾潘」學院讀書。但是學校的沉悶的規定跟對家鄉的思念,她顯得悶悶不樂。經過黛安娜不斷地寫信回家要求此地,父母經不過她的請求,就答應讓她休學。
少了學校人際關係的重擔,她變得很活潑且自在快樂。她雖然還是很害羞且貪吃甜食造成身材過胖,但是個性變得開朗使她頗受歡迎。
學校生活及少女時期,因為家庭的關係,影響黛安娜對於同儕存有「疏離」,但是在這個階段的後半期,黛安娜對人群的隔閡隨著自信的增加,慢慢地消失。
c、初遇
黛安娜與查理斯王子在一九九七年第一次見面。當時黛安娜從西希斯放假返家,見到當時還是姐姐莎拉的男朋友,也是王子的查理斯。然這次的邂逅並未點燃兩人的愛火。王子無心與人攀談而黛安娜則穿著普通樸素、靜靜地跟在眾人身旁。她對於查理斯王子的評價是:「好憂愁的一個人。」,除此之外她並不像在場的女孩一樣總是想引起王子的注意。她明白自己只是用來湊人數,而自己的姐姐莎拉才是女主角。黛安娜對友人曾說:「我盡量不礙她的事。我記得自己胖呼呼的,也沒化妝,看起來很不時髦。但是我很多話,她似乎是滿喜歡的。」晚餐後,王子要求黛安娜陪他去參觀陳列室,對她的喜愛,可以略知一二。姐姐莎拉和王子的戀情冷卻後,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啥里斯王子生日時,邀請莎拉到白金漢宮慶祝。不過出乎意料之外,黛安娜也被邀請了。黛安娜在生日宴會上盡興,她從未想過王子邀請她的理由,也從未對他有半點愛慕。
d、交往與紛擾
一九七九年冬天,黛安娜收到一份驚喜,一份和皇室家族去打獵的請帖。 她在那裡玩的也很盡興,但對於王子還是只抱著敬畏而非愛戀。她知道王子不會喜歡她因為查理斯王子向來花名遠播,擁有數不清的女朋友,不會注意這個醜小鴨。
查理斯雖然貴為王子、擁有許多別人所沒有的好處,但是他也同樣地背負著不少義務。其中最為重要的責任就是娶妻,並且生下繼承人。查理斯王子曾說:「婚姻要比談戀愛來的重要許多。我’想婚姻是互愛互敬….兩人必須是好朋友,我相向從友誼中一定可以培養出愛情。我的責任比較特別,我必須做一個正確的決定。而我絕對不能考慮的就是離婚。」 並且還道:「我的決定是將與我共度五十年生活的人-我絕對不會讓我的感情左右自己的理智。」查理斯把婚姻看作一種合夥關係、對國家和家族的責任,愛情與婚姻的幸福變得不再是那麼重要了。
黛安娜與查理斯王子的再度碰面使的他們的關係大有突破。在王子有意地接近下,黛安娜慢慢地走進他的生活圈。黛安娜對於王子的朋友們感到不安,除了年紀差距大以外,他們對她的態度過分的友善,又一副好像知道什麼內幕似的。但是沉浸在愛河中的黛安娜沒有仔細地去思考背後的緣由。
隨著黛安娜與查理斯約會增加,媒體記者們也就日日夜夜地跟拍她。他們不僅守候在她公寓外,還到她所任職的幼稚園騷擾。敏感的黛安娜對於這些日以繼夜的騷擾痛苦不已。但是身為已是男朋友的查理斯,卻不體諒她,也從未主動幫助她處理這種她從未遇過的難題。兩人交往時日一久,黛安娜對於查理斯的好友卡蜜拉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卡蜜拉似乎知道查理斯所有的好惡,對於黛安娜和查理斯之間的事異常地瞭如指掌,這對於黛安娜來說很難以忍受。另外,她與查理斯之間存在著不對等的關係。王子總是直呼他為黛安娜,但是她則要稱呼他為:「閣下」。戴安娜的外婆給予她警告:「你必須了解,他們的幽默感何生活方式非常地與眾不同。」她的外婆認為她並不適合查理斯和王室。
e、求婚與痛苦
一九八一年二月五日,查理斯王子在溫莎堡正式向黛安娜.史賓賽小姐求婚。在她的心中認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將會更艱苦,但是她還是接受的王子的求婚。自從他們公佈訂婚後,黛安娜的壓力日與倍增,她嚴重飲食失調。另外,王室家族對於她的反應非常地冷淡,卻極為嚴苛地規範她的行為。黛安娜抵達「克萊斯恩之家」(皇太后的倫敦寓所)時,沒有未婚夫和王室成員在那歡迎她,他們都認為歡迎黛安娜的到來是一種不必要的舉動。王室的不友善、媒體的騷擾、查理斯的袖手旁觀,這一切都讓她不安和情緒紊亂。然而,讓她的最為傷心的是發現到一個驚人的秘密。黛安娜打開一個寄到白金漢宮的包裹,裡面是一條漂亮精緻的金手鍊,上面有著兩個字母「F」和「G」。黛安娜知道這兩個字母代表查理斯與卡蜜拉的小名:「佛雷德」和「葛萊蒂絲」。她生氣地向查理斯理論,但王子仍不顧其感受,堅持送給卡蜜拉這份愛的禮物。此時的黛安娜認真的考慮要取消婚禮,但是家人的勸說與責任,使她沒有回頭的餘地。
求婚與痛苦時期,因為查理斯對卡蜜拉的曖昧關係和媒體騷擾的壓力,使黛安娜在後少女時期消失的「疏離感」慢慢地浮現。
g、婚姻前期
黛安娜曾對友人說:「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我非常地平靜,覺得自己就向即將被屠宰的羔羊,但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一九八一年七月二十九日,查理斯王子與黛安娜.史賓賽於聖保羅大教堂完婚。但是他們的婚姻不像童話般的美好,黛安娜自從嫁入王室,成為威爾斯王妃後,不斷地為飲食失調引起的厭食症所苦。英國的媒體們對於黛安娜的新聞緊追不捨,她變得比女皇和其他皇室成員來受到矚目。黛安娜不能適應宮廷生活和複雜的交際應酬,她感到自己不是自己。大家注目的是她的地位、象徵,而不是把她當作有血有肉、有思想情感的人來看待。別人以全新的眼光來審核她,就像珍貴的花瓶,只能看不能碰,與她之間總有隔閡。
h、婚姻中期
黛安娜曾低聲下氣請求丈夫的援助,但用盡一切方法包括攏絡跟爭吵,查理斯始終無動於衷。懷孕三個月的她在一九八二年與王室共度新年時,揚言要自殺。她自殺性地從樓梯頂端,把自己往下摔,一路滾落樓梯最底部。所幸戴安娜傷的不重,且腹內胎兒也沒受傷害。自此後她不斷地揚言要自殺,並多次付諸實行,以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向大家發出抗議和求救哀鳴。在這幾次事件中,丈夫查理斯總是扮演著冷漠的旁觀者。她做的很好時,沒有人給予讚美,當她做的不好的時候,所有人紛紛指責她。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威廉王子出世。一九八四年九月十五日,哈利王子出世。兩位兒子的出世並未使查理斯王子懷有作為丈夫和父親應有的責任感。
在婚姻前期和中期階段,黛安娜因為丈夫和王室的冷漠,「疏離感」明顯地是此時期最重要的要素。「苦難」和「開始」也在這時期。
i、婚姻後期與蛻變
在婚姻生活裡一直愁苦的黛安娜,在經歷幾次重大事件後,開始找到她自己的人生方向。第一個事件是修.林賽的死亡。一九八八年三月十日,查理斯夫婦和友人們到瑞士克洛斯特度假。雪崩意外奪走了好友。當時的黛安娜雖然驚慌害怕,但是還是把這次事件處理的很好。這場意外悲劇讓黛安娜了解到自己有應付危機的能力,而這個事件使她沉睡已久的判斷力跟智慧甦醒過來。第二個重要事件是飲食失調症的治療。在好友卡洛琳的關切下,黛安娜接受專家的治療,並且有明顯的改善。第三事件是與卡蜜拉的會談。黛安娜在卡蜜拉姐姐的宴會上,與卡蜜拉第一次面對面地詳談婚姻生活。在那次的談話裡,黛安娜宣洩了七年的忌妒和委屈。自此後,黛安娜把精力投注到兒子的教育、閱讀書籍、運動、結交好友。她也找回以往的自信,常常到國外當任外交大使。黛安娜對於公益慈善活動,也不遺餘力,她對貧苦的人和愛滋病友的付出良多。
j、離異
由於黛安娜與查理斯的婚姻裂痕日益加大,兩人步上各自的道路,毫無交集。查爾斯對於卡蜜拉的外遇變得光明正大,而黛安娜再也忍受不了王室內部的譴責,於是兩人於一九九六年二月二十八日結束長達十五年的痛苦婚姻。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戴妃與男友為了躲避媒體,發生嚴重車禍,死亡。
蛻變與離異展現的是「調和」的特點,黛安娜選擇開創新的人生旅程,而不是繼續扮演受害者。
黛安娜主要生平年表
1961年7月 黛安娜.史賓賽 出生
1969年4月 父母正式離婚、母親再婚
1975年6月 祖父去世
1977年7月 父親再婚
1977年11月 黛安娜與查理斯第一次相遇
1978年9月 父親腦溢血
1978年11月 查理斯王子生日,黛安娜受邀到白金漢宮
1981年2月 查理斯向黛安娜求婚,同年7月結婚
1982年6月 長子威廉誕生
1984年9月 次子哈利誕生
1992年3月 父親強尼.史賓賽逝世
1996年2月 黛安娜與查理斯正式離婚
1997年8月 黛安娜死亡
六、結論
我們利用上述的疏離、改變、旅程、傷害和調和來分析黛安娜和張幼儀的婚姻與出走,發現到兩人的處境幾乎相同。她們疏離的主要來源都是自己的丈夫。為了要融入丈夫的世界裡,兩人都努力地改變自己。但她們丈夫對她們所做的努力無動於衷,使得兩人心理飽受折磨。長輩的限制和孤立無援的處境加深她們的對於婚姻的疏離感。此外,家庭對兩人的影響力極大。黛安娜個性變的敏感,而張幼儀變成處處遵從中國傳統的女性。兩人最後都從婚姻的傷痛走出來,成為獨立自主的女性。由於兩人出生時代相差四十年,又因東方文化較為保守,比起黛安娜,張幼儀險的更加的壓抑和順從。她曾說過:「那時後在中國,父母為我們挑什麼對象,我們就和什麼對象結婚。這是孝順的另外一種表徵,說不定也是最極端的表徵。」故即使她心中對婚姻藏有不安,也不會表露出來,更不會懷疑長輩為其挑選的結婚對象。相反的,當黛安娜在結婚前發現查理司的背叛時,曾慎重地考慮是否要取消婚姻,但是查理斯送的的戒指和信件撫平她的不安,使她放棄取消婚姻的念頭。在黛安娜婚姻後期,她積極地投入公益活動和出國視察,比起以前她變的有自信。張幼儀思想的解放從她待在法國那一段期間即開始﹔然而,她真正開始積極的行動和轉變卻是在離婚後。為了洗刷離婚帶給家庭的恥辱,她才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舊有的思想,靠自己扶養小孩即維持家計。由此可見,黛安娜的覺醒並非像張幼儀一樣,須等到婚姻結束後才能從丈夫的世界走出。因為她疏離的另一個要素是自己的個性,所以當她克服了自己心理的障礙,走進人群中後,她便遠離疏遠與苦痛。然而,幼儀疏遠的另一個要素是中國傳統的價值觀,故當他們兩人的婚姻還未被切斷時,她服從公婆的要求,忍受丈夫的漠視,並不會想主動的跳出疏離的框框來改變自己。這或許是兩人之間最大的不同吧﹗
七、參考文獻
張邦梅1996《小腳與西服─張幼儀與徐志摩的家變》。譚家瑜譯,智庫股份有限公司。
費蔚梅2000《林徽音與梁思成─一對探索中國建築的伴侶》。成寒譯,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1988《徐志摩全集》,台南:王家出版社有限公司
安德魯‧莫頓 《黛安娜傳》,2005,大旗出版社。
安德魯‧莫頓 《皇室的傲慢與偏見:黛安娜的生與死》,1998,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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